秋夕月

认真沙雕,一只很忙的话痨

【GB】喜剧人也能当丞相吗?

*真恶人女A喜剧人丞相x青梅竹马但脑子不好使的男O将军

*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1.

“楚随心,你这坏人,睡了人就直接落跑,如今竟然还敢出门?”

 

我刚出马车,就被迎面叱骂了一句。

 

嚯,开年第一骂,吉祥!

 

谁骂人还骂“坏人”啊?怪弱的。

 

我稳稳当当地踩着仆役的背下了马车,转身看向叱骂我的武人。

 

哟,这小子,肩宽腰细腿长,长得还挺帅!

 

调戏之!

 

“你说的是哪个人?”我笑了一下,诚恳发问道,“传闻中我睡的太多了,实在有些记不清。”

 

黑皮帅小伙脸上的筋抽了抽,看得出在努力克制自己揍我的欲望。

 

不要忍耐!来打我啊!新年弹劾武将的理由又多一条咯~

 

漫天的大雪纷纷而下,掉在了我的狐皮围领上,丝丝的寒气冻得我打了个哆嗦,决定速战速决。

 

“为何其他人没有来叫屈,唯有你来呢?莫不是想要自荐枕席呀?”

 

我心里的算盘打得飞快,一边盯着这武人,露出了这辈子最油腻的笑。

 

这样够欠揍了吧?

 

小伙的脸从黑涨成了黑红,眼眶竟然还有点红了,捏紧了拳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调戏我!”

 

“哦哟哟,弟弟聪明。”

 

按理说,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就应该逼到我的面前。

 

然后我在这大庭广众下顺着拳风倒一倒,就可以碰瓷了。

 

妙啊。

 

没想到,那武人竟反而往后退了一步,甩了一句“诡计多端的A!”便匆匆跑走了。

 

我:?

 

兄台留步啊!揍两拳再走啊!

 

我刚伸出挽留的手,那大兄弟就跑没影了。

 

……行吧,怪能跑的。

 

我默默缩回了刚伸出的手指尖,在手炉上烤了烤,转过头看向身边的长随:“来财,我刚刚不小心说了我新年要弹劾武将吗?”

 

来财老实摇头:“大人,没有啊!您不是光顾着调戏人了吗?”

 

“确实。”我点点头,越发摸不着头脑,“武人气性大,按理说该揍我两拳啊?”为我的奏本添砖加瓦。

 

旁边的来福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别人说这话必然是会挨上两拳的,但您有点难。”

 

我皱眉:“为何?”

 

来福嗫嚅了一下,支吾道:“那大人……您不是长得有点太好看了吗?”

 

大人虽然是Alpha,但长相却是AO难辨,平时又是一副文弱的做派,多少有点通杀的意思在。

 

不论是朝廷里的大臣,还是大臣的亲友,见了大人的脸谁不迷糊呢?

 

要不是人太欠揍了点……

 

“罢了,怪我,形貌过于昳丽。”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叹了一口气,“美貌的代价,我终究还是一个人担下了!”

 

从来福手里接过上朝的玉笏的同时,我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去查查是谁告诉他我在这的。”

 

来福也轻声回道:“是,大人。”

 

笑意不变,我转过身拿着玉笏踏入了王宫。

 

新的一年,新的搞事~

 

2.

 

王上刚刚坐上王座。

 

“啪”得一下,很快啊,我马上就跪了。

 

“王——上——你要为臣做主啊——”我一边嚎,一边在大氅的遮盖下偷偷揉着自己的膝盖。

 

啧,新年休假了一个星期,这跪地哭嚎业务都不熟练了。

 

痛,太痛了。

 

痛得我眼睛里都冒了点泪光。

 

王上瞪着眼睛看我:“随心,你业务又精进了,都能挤出鳄鱼的眼泪了。”

 

我不假思索地拱了拱手:“害,谬赞,都是王上耳濡目染得好。”

 

我是王上的伴读,说是被她耳濡目染教的,也不是不行。

 

王上沉默了一下,用手捏了捏鼻梁:“咳,忘了你是我伴读……行吧,新年第一天,爱卿你要做什么妖……要什么呀?”

 

害,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求王上还臣一个清白!”我一边用袖子捂住脸,一边赶紧往眼睛上多揉了揉,显得哀伤一点,“臣新年第一天就被传谣言说睡了人,还被人指着鼻子骂了!”

 

王上眼睛都亮了:“你真睡了人还跑了呀!”

 

要死,忘了王上这人最喜欢听八卦了。

 

“王上明鉴,”我的言辞越发恳切,一边向皇上挤眼睛,“臣还是黄花大闺A呢,这谣言一传我还怎么娶亲呢!”

 

突然,武将队伍里一个人跨了出来,原是早上那个小武将。

 

他半跪下来,大声道:“不是传谣,臣有证据!”

 

我叹了一口气:“那你说说吧,我在何时何地强迫了谁,你又是从何处听到了这番话,出于什么想法来找的我?”

 

他愣了愣,看向了我,眼眶红红的:“你都不记得了?”

 

这话说得就有点暧昧了。

 

我:……该死,我该记得什么?

 

3.

 

众所周知,朝堂上那帮大臣都是碎嘴子。

 

深夜。

 

来福向我汇报的时候,事情已经就发酵成了“隋晨杨小将军求爱丞相不成,被拒之后当朝大哭”。

 

我:……

 

人麻了。

 

不信谣不传谣啊百姓们!

 

我正在书房里焦躁地转悠,却突然听到了窗子那传来了石子敲击的声音。

 

我:?什么罗密欧行为?

 

我打开窗,一个小石子正好往我面门飞来,给我额头磕了个包。

 

“唉哟,我的脑袋。”

 

一个人影“嗖”得一下就从楼下蹿上了楼上,用手摸上了我的额头。

 

“你没事吧?”

 

本来没事的,你蹿上来就有事了:)

 

我的里八层外八层的侍卫呢?

 

我现在很不安全!

 

4.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会打到你。” 隋晨杨一边细细地给我涂着药,一边语带歉疚地说道。

 

手上的动作也是又轻又柔。

 

“没关系,隋将军你也——”额头上的力猛然一重,我疼得龇牙咧嘴,“唉哟,你轻点——”

 

“楚姐姐,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语气里竟然带上了几分哽咽。

 

我抬眼看向他,难得正经地抱歉道:“隋将军,我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5.

 

“唉——”我从酒楼窗口往外看,一眼便看见了徘徊在门外的隋晨杨。

 

三天前,我认真地告诉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却珍重地在我手背上落下了一吻,说:“没关系,我会等你想起来的。”

 

这几天他虽然没有再和我直接对话,但却总在我附近晃悠。

 

——比如我现在在酒楼和王上吃饭,他就在酒楼楼下的街道上蹲着画圈,好像生命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一样。

 

我困惑地问王上:“我真的完美到这地步了吗?以至于让刚刚结束外派回中央星的武将新秀放下身段疯狂追求?”

 

“挺完美的啊!”王上干笑两声,喝了一口茶,“咱们随心啊,要才华有才华,要地位有地位,要美貌有美貌,要健康有美貌,要道德有美貌,要礼貌有美貌……是吧?”

 

意思是我不健康、没道德,还不礼貌是吧?怪委婉的。

 

“阿祖,闭嘴吧。”我礼貌回复道。

 

“好嘞~”

 

6.

 

俗话说得好,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我情场上被人围追堵截,到朝堂上可就到我对别人围追堵截了。

 

三月初,正是王上登基5周年的好日子,也是本朝正式统一中央星系3周年的好日子,王上正式宴请了本朝的所有Alpha和Beta官员。

 

这么好的日子,当然要有特别的贺礼来庆祝。

 

多亏了我的老对头们多年来坚持不懈的暗//杀和想方设法的投//毒,我一个Alpha变得畏寒又虚弱。

 

非常感谢。

 

因此,我决定把我的老对头们送上断头台,用鲜血来庆祝这么美好的日子,实现他们青史留名的夙愿。

 

太贴心了楚随心,当丞相多年了,一点也没有被金钱和权力腐蚀,还是这么善良。

 

我忍不住自我夸奖了一番。

 

宴席上,我与莱斯伯爵相对而坐,笑眯眯地寒暄,心情十分的舒畅,等待着一会儿报礼单的“惊喜时刻”。

 

今天,我已经派人拖住隋晨杨,绝对不会有任何扰乱我智慧的因素出……

 

……给我倒酒的男侍突然用手勾了勾我的手心。

 

这种宴会场合下出现的侍从,多多少少有凭借美色一朝翻身的意思,勾引更是常态。

 

大臣们色欲熏心下,把每个桌子旁边设的围帘放下,当场和人耳鬓厮磨的也有。

 

这也是为什么Omega官员不被邀请——他们可能会被这种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环境激起发热期。

 

往日我都是避开这类宴会的,但今天的确实是避不开。

 

平日里,我也确实是有风流浪荡的传言在外面,也难怪会有人想来试一试。

 

我冷笑一下,刚想让人把他拖下去,余光却突然瞟到了男侍手腕左侧的赤色小痣。

 

心下一惊,我握住男侍的手腕,一把把他以背对宾客的方式扯了下来,他跌坐在了我的腿上。

 

对面的莱斯伯爵冒出了一声爽朗的笑声:“楚大人是老树开花了呀!”

 

莱斯老秃驴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本大人芳龄二十八,正是结婚的大好年华!

 

“及时行乐嘛!”我假笑一声,用空闲的手举了举酒杯,“不比莱斯伯爵多年“铁杵磨成针”!哦,不好意思,用错词了,老当益壮!”

 

——日前,有小道消息说莱斯伯爵纵//欲//过度,已经不行啦!

 

我这番话,无疑是在他的痛点蹦迪。

 

妙啊~

 

隋晨杨把脸靠在我怀里,好似一个普通的不甚羞怯的男侍,只有一点点的震动告诉我,他正在偷偷的笑。

 

我无奈又生气,在桌案的掩盖下悄悄地拧了一下他的大腿。

 

莱斯伯爵被我一句话堵得慌,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了一下脸上的面部肌肉:“不知道能勾得我们不沾O色的楚丞相出手的是何等姝色?老夫可能有幸观瞻一下?”

 

怀里的隋晨杨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让他放松。

 

“不好意思啊,宴会之前,我先泄//泄//火,”我笑了起来,挥手让来福和来财把旁边的围帘放下,“伯爵大人可能没有这种年轻人的小烦恼,我还是有的。”

 

帘幕放下,遮住了莱斯伯爵发绿的神色。

 

7.

 

“你怎么来了,你知道你作为男O出现在这里有多危险吗?”

 

帘幕一放下,我就把隋晨杨放在了旁边的软垫上,轻声问道。

 

“我不放心你。”隋晨杨握住了我的手腕,“我虽然是Omega,但是我武力极强你是知道的,而你如今体质极差是众人皆知的,万一有人向你下手……”

 

“不必如此忧心,”我眯起眼睛,将手腕从隋晨杨的手里抽了出来,“我与隋将军不过数面之缘,隋将军实在不必如此铤而走险,帘幕撤下的时候,我会叫来福护送你……”

 

隋晨杨反手抓住了我的手,然后与我的手十指紧扣。

 

“楚随心,我知道你就是带着我从垃圾星里闯出来,又把我安置在夜影星的楚姐姐。

 

“王上告诉我你需要实力强劲的人保护,我就在军队里锻炼了五年。这次行动危险,我能够保护你的!”

 

王上这小崽子,我在朝堂上周旋帮他清除朝堂污垢,他反手把我安置地好好的小可爱送上战场“锻炼”是吧?

 

合着我捂了一个月的马甲,在他的贡献下,等于一开始就没穿是吧?

 

难怪我这个月不论出现在哪里和王上密谈,隋晨杨都能巧妙地出现在周围呢:)

 

王上,今晚别睡太死:)

 

我沉默着端详着他的脸庞和他闪烁着坚定的目光,无奈地笑了。

 

“你之前没来过这种宴会,之后这里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你可能会提前进入发热期的。”

 

“那楚姐姐就先标记我吧,被刚刚标记过的Omega是不会被诱发出发热期的。”他低下头,将腺体靠近我,“宴会还有两个小时才开始呢。”

 

我垂眼,看着他一点点地扯开身为酒侍本就轻薄的衣物,然后慢慢地靠到我的怀里。

 

“没有动静的话,帘幕外的人也会觉得奇怪吧?”他抬眼看向我,“在收网之前,你需要一个人让你维持住风流浪荡的做派,以免他们提起戒心,不是吗?”

 

他生了一双琉璃眼,十分美丽,以前看人的时候像是波斯猫,但现在倒像是会吞人的豹子。


“随之来自荐//枕席了,楚姐姐接受不接受呢?”

 

我笑了,珍重地捧住他的脸,轻吻了一下额头,又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接下来,不要忍着,正常地发出声音就好了。”

 

他侧过脖颈,柔顺地把腺体靠近,而我重重地咬了下去。

 

8.

 

实话实说了吧,我和隋晨杨确实一早就认识了,鉴于我比他大了三天,确切地说是从他出生起,咱们就认识了。

 

那时候我还叫杨晨楚,而他叫辛随之。

 

我们两家的母亲都是夜影星出身的士官,又在同一将军手下供职,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两家的父亲又都是同一个Omega大学出来的舍友。

 

我们两家早早就定了娃娃亲。

 

还没分化出第二性别之前,辛随之就开始粘着我了,整天“楚姐姐、楚姐姐”地叫。

 

据我父亲说,我们都在襁褓中时,他就喜欢把自己的襁褓蹬掉,然后滚到我这边来贴着。

 

之后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我们都是同桌,我自行车的后座载着的是他,他带的早饭有一半是我的。

 

我的历史课差得吓人,而他除了厨艺课以外的其他科目全部永远倒数第一。

 

要命,什么学渣姐弟。

 

那时我喜欢登山和户外生存,辛随之虽然体能差得要命,却还是要拼命粘着我。

 

我也只好和他一起慢悠悠地登上去,在遇上虫蛇的时候帮他开道,在遇上猛兽的时候扛起他就跑,然后再背着他慢慢地踩着夕阳下山。

 

日子慢悠悠地过,好像我们会就这样慢慢走向平淡的圆满的人生尽头。

 

10.

 

为了庆祝我们二十岁的生日,我选了一个特别漂亮的星球去旅行,据说那上面有一种极为罕见的花名叫朝露花,这种花很难找到,也没有照片,但找到的人都说发现这个花的聪明人一定能认出它来。

 

这营销的,一下子就让我上套了。

 

聪明人是吧?我就是!

 

旅游消费陷阱是吧?我直接一脚踩进来。

 

但辛辛苦苦在星球上找了几天,我和辛随之什么也没发现。

 

“楚姐姐,我们到前面山洞里歇一歇吧,走了好久了~”

 

辛随之有一双琉璃眼,皮肤又白嫩,撒起娇来像一个娇娇的波斯猫。

 

谁能拒绝他的请求呢?反正我是不行。

 

一进山洞,我们就看见正中间生长着的一朵小小的花。

 

它的珊瑚红色花瓣层层叠叠地向外弯曲着,中间有浅蓝色的花蕊,整个花流光溢彩,像是有星河倾斜,又像是朝阳初现。

 

在我向山洞内扔了块石头确认里面没有猛兽潜伏后,我和辛随之便跑到了花旁边观察朝露花。

 

不得不说啊,确实是美丽!

 

我一边观察,一边拍照,却感觉旁边的辛随之越来越烫,在晃了一下之后突然倒在了我身上。

 

我大惊失色,马上把辛随之打横抱起来,靠在一边的大石头上。

 

但与此同时,一只小小的波斯猫从虚空中突然出现,对我喵喵地叫着。

 

山洞里怎么会有波斯猫?

 

紧接着一只德牧慢悠悠地从虚空中踱步出现,慢条斯理地团住了波斯猫,一动不动了。

 

要死,他爹的怎么没有靠谱的人说过朝露花会让人提前进入分化啊!编教材的人到底行不行啊?

 

这是我在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11.

 

再醒来时,我和辛随之都已经分化完毕了,两个人都躺在了变大的朝露花上。

 

辛随之窝在我的怀里,脸红红地看着我:“楚姐姐……”

 

我低头看了看辛随之浑身的青紫,以及腺体上密密的牙印,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多正常呢?我们本来就是娃娃亲,不过就是提前……

 

但就在电光石火之间,我想起了我分化期间恶劣的行为……

 

简直是让人眼前一黑的程度。

 

我都干了什么?我真是个该死的畜生啊。(痛苦流涕.jpg)(再来一次,jpg)

 

咦,似乎混进了什么奇怪的念头?

 

12.

 

本畜生在收拾了“作案现场”之后,抱着辛随之匆忙赶回中央星。

 

比原来跟家里人说的要晚回来七天,还整整七天没给家里穿过消息,怎么想都是要打断腿的程度啊!

 

辛随之太累了,还在我的臂弯里沉沉睡着。

 

回来的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怎么告诉他们我想要娶随之。

 

但家里却没有等待我们归来的家人。

 

只有倒在血泊里的尸体。

 

母亲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似乎是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母亲!父亲!辛阿姨!辛叔叔!”我轻声地呼唤他们,“该起床啦。”

 

一个小纸团从母亲的手里掉了下来。

 

上面用血写着两个词:“莱斯”、“跑”。

 

13.

 

我和辛随之用十五分钟时间翻找我们需要的东西,然后一把火烧掉了我们的两栋房子。

 

和我们最后的安稳时代。

 

之后便是在围追堵截下流亡垃圾星,在垃圾星里一拳一拳地开出自己的道路,无意中结交了后来是王上的捡垃圾少女,以及终于到了母亲们的母星——夜影星,把辛随之安顿下来。

 

从此我改名叫楚随心,与王上一起,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上,站稳脚跟。

 

人生真是有趣啊。

 

把捡垃圾的少女打磨成了尊贵的王上,让简单热血的我变成了多疑冷血的政客,让又娇又笨的辛随之变成了以一敌百的小将。

 

也让曾经我眼中看上去难以撼动的莱斯伯爵,将要成为我的刀下亡魂。

 

14.

 

宴席开始,席间越发混乱起来。

 

终于到了报礼单的时候,我掀开了帘幕,好方便自己看仇敌的脸色。

 

青青白白的,一定很令人愉快。

 

或许是我的嘴角勾起的弧度太大,又或是我的神色过于餍//足了。

 

莱斯伯爵眯了眯眼,阴恻恻道:“确实是该及时行乐,毕竟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没了。”

 

我笑得更开心了。

 

这老家伙,临死之前跳预言家是吧?

 

“难得,我与莱斯伯爵竟有观点一致的时候。”我拿起酒杯,稍稍遮掩了一下翘起的嘴角。

 

“楚丞相送王上,三十五亿星币作为贺礼——”

 

报礼单的话音刚落,殿上寂静了一瞬,然后又似油锅一般沸腾了起来。

 

大臣们都从帘幕里伸出了头,好看看三十五亿星币是个什么阵仗。

 

却只看到了一个小盒子。

 

莱斯伯爵嗤笑了一声:“楚丞相好大的手笔,可惜是空头支票。”

 

“马上兑现的空头支票能叫空头支票吗?”我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这叫现银。”

 

“据我所知,楚丞相两袖清风,府里空空,老夫倒是好奇你要怎么变出这么多钱来。”

 

我乐了,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我跨步向前把袖笼里藏着的奏折递给了王上,禁军也随着我的动作将莱斯伯爵和他身边的阿尔伯特将军团团围住了。

 

“你这是要谋反不成?”莱斯伯爵起身去拿身边的光剑,却在中途踉跄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阿尔伯特将军早已醉死了过去。

 

“不客气,给你们加了点小料。”我掸掸膝盖上的灰尘,将礼盒里的证据摔在阿尔伯特和莱斯的面前,“莱斯与阿尔伯特多年来互相勾结,倒卖军资,屠杀无辜军士,获利三十五亿,礼盒中便是我多年来搜集的证据!”

 

话音刚落,看上去醉死过去的阿尔伯特将军竟然趁着众人不备,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把抢过了礼盒。

 

他与莱斯将里面的文件一人一半,一股脑塞进了嘴里。

 

“哈哈哈哈!哪里有证据啊!”阿尔伯特大笑出声,“可不要空口污人清白!”

 

王上也有些慌了,不知所措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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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啦~突然出现更新~

糖果解锁隐藏结局3000+字,粮票解锁彩蛋四则~

留个小红心小蓝手再走吧~(づ ̄ 3 ̄)づ

如果喜欢的人多,那就写婚后番外~

想要蹲番外的可以在评论区优雅置臀(那个小鸽子的表情包),我到时候统一踢一jio~

想看其他的番外也可以在评论区说哦~(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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